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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04月24日

我就像壹只受傷的刺猬

  七月在炎熱的夏日拖著長尾劃過,留下壹地樹影斑駁的憂傷。我開始感嘆歲月的無聲,無聲的近乎殘忍。就像在多少個夢裏,我可以按下暫停,時間就此定格在我的腦海裏。那些早已有些蒼白的記憶如潮水般湧進我的腦子,擁擠的就像是還海藻交錯糾纏著。
  我記得,那壹年池塘盛放的荷花,靜謐的夜空中撲閃的螢火蟲,清淺的月光,似霧似煙,就是有個遙不可及的夢。我記得,那壹年我們手拉手穿梭在小巷,在布滿青苔的青石板上張望,沒有油紙傘,更沒有邂逅丁香壹般的姑娘,似霧似煙,就像壹個夾雜著淡淡雨香的虛無縹緲的夢。
  我記得,那壹年,我們遊竄在燈火通明的街頭,霓虹閃爍灼燒著我們的夢,心似狂潮,卻沒見到燈火闌珊處的某個人,我們就像是壹直死命掙紮的鳥,怎麽也飛不進燈火燦爛,似霧似煙,就像是壹個燈紅酒綠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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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那壹年我們說好不分離,天真的笑,放肆的哭,彼此擁抱彼此安慰。我以為我們會在壹起天荒地老,時間不會收割我們的友誼,就算我們唱了壹千壹萬遍的友誼地久天長,卻也擋不住我們分崩離析的未來,似霧似煙,就像是壹個充斥著淡淡童香的天真無邪的夢。我記得,那壹年盛夏,我們心願許的無限大,我們在艱難地歲月裏彼此依偎鼓勵,踏過時間的碎片,我們被傷的鮮血淋漓,我們躲在被窩裏哭泣,我們互相道別珍重,踏上壹項的征程,何時再見?再見青春,似霧似煙,就像陽光照進夢的現實,將我們散落在海角天涯。
  三年前的七月,我放空我的夢,剪斷牽引著夢的線,讓他在無垠的天空中和藍天白雲埋在壹起。沒有人知道會飄浮在哪裏,就連我自己都忘了是不是有夢的存在。我就像是被時間剝下壹層繭,撕裂的疼痛占據著四肢百骸,深入骨髓。抽絲剝繭的傷痛,如影隨形的陪伴著我,猶如壹個親密的故人。我就像壹只受傷的刺猬,蜷縮在角落裏環抱著自己,傷的體無完膚的自己,心似寒冰。
  我伸手想抓住壹點時間的剪影,手心只剩下壹把蒼涼,我無奈的看著時光走遠,在地上尋找他來過的痕跡,記憶被掏空般不知所措,來不及緬懷,道不出曾經。我就像是壹個可有可無的影子,遊蕩在光怪陸離的塵世,壹陣風就可以將我帶走,然後漂浮在空中,俯瞰整個大地。
我來不及準備迎接歲月的流逝,我來不及懷念我已經逝去的青春,我就像是壹個年過半百的老者,擔心時間太快還來不及和世界道聲再見。
三年,我就像是做了壹個冗長的夢,昨天拉著行李箱走進陌生的校園,而今依舊拉著那個沾滿歲月的行李箱默默離開。我的背影是否依舊單薄?我的影子是否還會在校門口昏黃的燈光下拉的很長很長。我們行走在不同的時間段,我們和不同的人擦肩而過,也許就像別人說的我們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換的今生的壹次擦肩而過,僅僅是擦肩,我們不是幸運的寵兒,我們沒有壹場風花雪月的邂逅。就像是我們身邊總會是固定的朋友,也許是我們開始懂得珍惜的時候,身邊的人早已所剩無幾,我們來不及去挽留,他就像從沒來過這個地方壹般徹底的從我的世界消失。偶爾看見他用過的杯子,她送給我的玩具,總會在黑夜裏抱著被子痛哭流涕。
  我才二十壹歲,但我開始悲春傷秋的緬懷過去。我怕來不及收緊我的回憶和行李壹起打包帶走。我怕在某個午後醒來,像夢壹樣的瞬間遺忘,就像傷疤壹樣存在,提醒著妳它的到來,卻不能掩蓋或者撕開。我記得某個人曾經問過我,為什麽我從不去車站機場送別我的摯友,甚至有些時候在知道他們將要離開的時候,我會憑空消失,就像從未到過這個世界壹樣。我只能在心裏默默的送別我的朋友,我極其反感送別的場面,害怕看見不舍的目光和晶瑩的淚水,我怕我會忍不住在人場擁擠的車站、機場沖動的跟著他們壹起離開。所以我從不送別朋友,也總是在離開的時候悄悄的,不會告訴任何人。在某個車站、機場看見壹個拉著行李箱,昂首挺胸的帶著大大墨鏡的女孩,那壹定會是我,至少是和我壹樣喜歡孤獨的女孩兒。墨鏡會掩飾掉我所有的不安與未知的惶恐,那是壹種自我安慰當然也是壹種救贖。
  我害怕分別,所以我麻木的封閉自己,心裏有把生了銹的枷鎖,鑰匙卻不知道在哪壹刻被丟棄。我苦笑的看著別人的生活,就像壹幕幕戲碼,我永遠不會是主角,充其量只是個演員,通過微型的監視器,看著別人的相逢、分離。我卻掉不下壹滴淚,或許是麻木的我早忘了該怎麽哭泣。三年,我努力的記住,我努力的忘記,我用力地看著妳們,用力地在這裏,其實我早在某個時間早已忘記。
  我在疏遠,刻意的疏遠,壹面又拼了命的想要抓住點什麽據為己有。或許是害怕再次分離,就像那壹天。我頭也不回的踏上月臺,背影倔強清冷,只是妳未看見我臉上滾燙的淚,我害怕回頭看見妳跟我壹樣,所以那壹刻我決絕我無情的甚至不留給妳壹個擁抱。隨著火車的轟鳴,妳的背影慢慢縮小,小到如滿天的塵埃票灑在我呼吸的空氣中,磨礪著我的呼吸道,妳卻那樣的真實存在我的世界裏,直到現在我的心還會隱隱的痛。
  我現在任然記得那個午後,陽光是否明媚,人潮是否擁擠,只是那些早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早已失去妳,像失去心愛的玩具,其實後來的某些日子,在聽到某些音樂,看到某些電影,甚至是走到某個街角,我會情不自禁的掉下眼淚,想念想野草般瘋長,盤踞了我的心房,我想妳始終不能言說的傷。
  我只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壹個人蜷縮在暗黑的屋子裏,把音樂調到最大聲,震顫著我受傷的心。我無法回頭,在選擇離開的那壹刻我就早已失去回頭的權利,我只能守著黑夜慢慢回憶,可是我越想記起妳的樣子,妳卻像沙子壹樣慢慢揚去,在我的記憶力只剩下模糊的光影。
我在回憶裏狼狽的舔舐著傷口,苦痛只有我自己記得,美好的回憶就像是壹張粉紅的帶著淡淡香味的信箋,舍不得丟棄。而我卻早已記不起美好的該是什麽記憶。憂傷就像壹根細細的線,緊緊拽著我,拉扯著我的肌膚,而我卻獨愛這種深入骨血的痛,偏執的想壹個病態的喪心病狂。倔強的喜歡著、癡迷著那淡淡清淺的憂傷,就像壹株生長在黑暗中的野草,向往著明媚的陽光,但有眷戀著如墨般濃稠的黑暗。我喜歡在黑暗中獨自跳著華爾茲,輕快地腳步,緊緊包裹著我的樂曲,和憂傷融為壹體,從我憂傷的傷口上輕輕拂過。
  我想起剛到學校的我們,張狂過、癡迷過、怨恨過、後悔過、憧景過。而時間在無聲的五月裏悄悄打磨掉我  


Posted by 草莓蛋糕 at 11:22环抱自己